过定襄。”

“传言是要来征讨我们,收服云中四郡!”

看到大事已定,大家喝得高兴,於夫罗随口问道,“大家对这事怎么看?”

“最近到处都有传言,往来的客商也证实了这件事情,没有假!”

“什么?这大汉的皇帝是不是糊涂了?别说朔方,云中定襄五原三郡都已经是我们匈奴人放羊的地方。”

“就是啊,大汉皇帝派一个皇子来朔方,到底安什么心啊!”

“你说派一个将军或者大臣来就算了,居然安排一个皇子来!”

“在我们地盘上封地就藩,他们是不是没睡醒啊?”

“这不是派他儿子来送死吗?得多大仇怨,想必这个皇子做了大逆不道之事。”

“哈哈,这个皇子在哪里了?我们倒要看看,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,敢出雁门关?”

“於夫罗王子,他带了多少兵马?”

“.”

於夫罗话音刚落,帐篷之中这些部落首领一个个狂笑不已。

这等事情说来真是一个笑话。

右骨都侯呼延固却皱起来眉头。

这个流言早在半个月前就有从洛阳并州来的商人传播。

他也听到不少。

一开始觉得不可能,大汉的皇帝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儿子来如此边远之地呢?

但他通过多方打听,了解了大概,确认此事。

现在於夫罗在准备集结完毕各部落人马南下的时候,提起这事,估计有所图谋。

于是,呼延固顺着於夫罗的话,站出来说道:

“於夫罗王子,卑职认为,此事其中大有玄机啊!”

呼延固读了不少汉人的书,对汉家智谋韬略很是向往崇拜,言语间有着汉家文人的调调。

“骨都侯,你说来听听!”

於夫罗顿时来了兴趣,挥手让其他人安静下来。

左右骨都侯是匈奴人的官职,相当于左右贤王的辅政大臣。

呼延固清了清嗓子:“王子,据我所知,这个皇子大汉皇帝遗落民间的私生子,找回来不到一年。”

“先是封为太原王,可并没有去太原就藩,而是养在洛阳,声色犬马,奢靡无度。”

“现在,居然派到已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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